所以,赫连屿并非是什么皇子,他至多承袭晋王的爵位,然而,以其今日的语气来看,这爵位究竟承袭与否,还是个问题。
这些事,事关自己母亲声誉,赵瑾思忖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暂时不告诉谢蘅。
听着赵瑾的描述,谢蘅想了想,“这蛊毒来自西秦,他是西秦皇室中人,定然知道根治的法子,你可有问他”
赵瑾点了点头。
谢蘅随即问:“是什么?”
赵瑾看着谢蘅,在说与不说之间,他犹豫了片刻。
“你倒是”“是血浴。”
谢蘅被赵瑾的这个眼神看的心底有些不安,她这边刚想催人说说,结果才起一个头,赵瑾就把答案说了出来。
“血浴?”谢蘅从未听过这个词,她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怎么还涉及到血?”
赵瑾给谢蘅解释了一遍,血浴是什么意思。
谢蘅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站了起来,看了眼外面,“他赫连屿疯了吗他?”
“这玩意儿这么不靠谱,有谁试过?”
“你怎么能保证,他这一定行?”
“要是失败了,你要人没了,他拿什么来赔”
赵瑾拉住了谢蘅的手,他看着她,明明什么都没说,四目相对,却能明显的感受到他的诸多情绪。
一只大手包裹住了自己的手掌,眼前之人眼中有深情,有不忍,有祈求,有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