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豫被她抱得脸红心跳,但还是坚守原则,绝不叫她抱着自己入睡,坚持捍卫自己睡在枕边的权力。
祝星散了头发合衾躺下,翻过身去侧躺着面对猫猫,百无聊赖道:“原先我还不明白为什么怎么养你你都不愿意同我睡在一起。”
宗豫拿肉垫推她鼻子,不让她说话,实在很难为情。
“没想到你还是个君子。”祝星肆无忌惮地逗他,“君子猫。”
她如今联想起过去种种,为何黑猫男女有别得非常清楚,终于找到答案。他不是猫,是人,是君子,守礼,所以再正常不过。
宗豫气她气得牙痒痒,她便是仗着他此刻口不能言才敢如此尽兴调戏于他。平日里他见着她也不见得她敢这样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黑猫被她说得恼羞成怒,一口咬住她的手指,却也不敢咬痛了她。
祝星笑眯眯的,逗弄完猫她才心满意足地拥被入眠。她实在很慵懒,平日无事除了看书便是睡觉,有规律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而门外,老家仆本以为祝星在传闻之中那样善良,他多跪一跪总会使得祝星心软。哪怕祝星不心软,她总要看重名誉的。
让一个老人家在门口跪着,算什么话,与祝姑娘善良的气质一点也不相符。祝姑娘总该为了名誉要人将他请进去的,他到时候也好说服祝星。
却不想他跪了快要一个时辰,祝家一个出来的人影也无。
今日下了雨,路上根本没什么行人,但有瞧见的也不过多看两眼,压根儿不会驻足。
秋日下雨实在是太冷了。
老家仆无法,见祝家人铁了心的不再见他,只好悻悻离去,心比外面的秋雨还要冷。
老家仆一路回了张府。
张家人远远见了马车回来,不由得翘首以盼。
“管家,怎么样?”张府外,端庄妇人举伞站着,见老家仆下车立刻凑上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