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湛没再挣扎,很是哭笑不得:“祝姑娘,你该为自己着想。”
“我不会有事,信我。”祝星道。
卫湛虽被她毓秀灵动所吸引,心中仍惦记着她的安危,行为多少不那么顺从。
祝星按住他,一扯绸缎上的结,白绫缓缓落下,露出卫湛精致的眉眼。她安抚人道:“你等我下,我给你换药。”
卫湛见推辞不得,只好道:“祝姑娘,你何苦呢?我不值得。”
祝星一面撒药一面答他的话:“什么值得?什么不值得?”
卫湛却答不上来。
“我既答应了治你,自然要给你治好。为医者,一诺千金。若治不好你,我还做什么医者?”祝星笑道,将白绫整理好,再到床前,“你向外坐些。”
卫湛顺从地向外坐了些,不住叹息:“你怎得这样执拗?”
祝星用白绫缠他眼睛,这次没了昨日入骨的冷意,他便更确定昨日祝星是故意的了。
“哪里是执拗,我答应了的事,必然要做到。这一点我可比你强。”祝星替他在脑后将白绫系好。
卫湛知她是故意打趣他刚才的“信我”之语,但笑不语。
他一双眼虽然有救,此时却并不能开心起来。
她该陷入怎样危险的境地。
“我为你施针。”祝星缠好白绫道。
卫湛突然道:“祝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