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劳祝大人费心了。”喜公公没推辞。
……
县令府上。
“岳父深夜突然造访,小婿招待不周,还请岳父大人恕罪。”孙县令一面系着外衫一面道,一看就是匆忙起床。
贺太守焦躁地翘着胡子,挥挥手让一众下人退下。
孙县令见他这般,便知有要事相商,本身的起床气散去,正经道:“岳父,可是出了什么事?”
贺太守重重地点了点头:“今日我看的那个祝家护卫。”
孙县令悄悄打了个哈欠,还有些困。
“就是霍平嶂之子,霍骁。”贺太守一字一顿。
孙县令的嘴张着,半天也没能合上。
“怎么可能……”孙县令喃喃,不可思议,“他怎么会是霍骁?您是不是看错了?”
“他的确是霍骁,绝不会有假。”贺太守语气笃定,“多年前他曾随霍平嶂回京,路经冀州,率军在此驻扎过,我作为冀州太守,有幸见过他一面,长相与今日一模一样,只是他现在脸上的胡子影响人看清楚他的五官,因而让我想了那么久他为何如此眼熟!霍骁的风采,见过一眼怎能让人忘怀!”
孙县令跌坐在椅子上。
那他做了什么?
险些陷害了霍平嶂的儿子霍骁?
孙县令整个人都瘫了,颇有些不知所措。昨夜才解了仇怨,万一霍骁心中不忿,还想报复他,那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