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背景、敢于担当、不畏强权、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办事能力超强、所做之事皆有利于天下百姓乃至于皇家利益,这样的人最适合皇上掌控,做皇上的人。
且就查出冀州上下狼狈为奸之事便不容易。不然他们行了如此之久,为何无人告发?
圣上得知冀州以军充贼,行山贼之事杀人越货以敛财时,气得双目爆出,险些昏迷。还好祝严钏终究发现此事并上奏,不然还要让冀州百姓继续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
自然,最主要的还是这些贪官污吏留下来的银钱经过祝严钏的手送入京。
圣上信极了祝严钏。祝严钏没有党羽,也不曾在幽州与任何人结交,一心一意只为了皇上与百姓,如此更显得他难能可贵。
不过再信任祝严钏,皇上依旧派了个老太监来,名为帮忙,实则监视。
“臣,定不辜负皇上所托。”祝严钏摸着冰冷的令牌一脸严肃正直,实则心想这旨意可算来了,他的侄女多在薛郡一日,他就多担心一日。
“祝大人,恭喜了。”太监说话让人听不出可是阴阳怪气还是发自内心。
祝严钏微笑:“任重而道远,一路上还要您多指点。”
老太监骄矜地笑,知他不过是客气。
祝严钏站起,将圣旨放在早已准备好的樟木匣子中,又将令牌贴身放好,问:“不知公公如何称呼?”他并不以权臣身份自负,甚至还十分尊重人。
老太监喜他性子,感叹他惯会做人,口气正常许多:“你叫我喜公公就是。”
“喜公公。”祝严钏算是寒暄。
“哎。”喜公公答应。
“我知您舟车劳顿,特在府上叫人备下上好客房,好为您洗去风尘。”祝严钏正色,“只是见圣上旨意如此急迫,我便想早日为皇上排忧解难。今夜我欲前往幽州大营调军,直入冀州。先抓梁志,再抓贺滕等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您看您是留在此处,还是随我一同过去?”祝严钏如此坦诚,没有任何隐瞒,将一切一一列出由人抉择,更显诚意。
喜公公见他行事一心为皇上,毫无私心,更看重他了些:“你想为皇上排忧解难,老奴亦然,便一同去吧。”
“哎,我去叫府上人备上好马好车,好让您舒服些。”祝严钏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