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没有什么感觉。
她再用力,又是一扎,这一回,疼得脊背一颤,但头上没有什么感觉。
自然也没有什么效果。
第三次,她再用力。
这一针下去,头果然一阵剧痛,然后就眼前一黑,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阮颂再醒过来天色已大亮,鼻尖充斥着消毒水味道,是在一间诊所,看见她醒来,一旁的周妈立刻坐了起来:“阿颂,你醒了?”
阮颂按着头,头这回果然痛,但什么都想不起。
“我怎么了?”
“你还说呢,你一晚上没出来,我说来看看。结果一进来就看见你脑门扎着一根针昏倒在床上。你说你,都不舒服了,还补什么衣服。现在可把自己扎坏了吧。这一昏,都三天了。”
阮颂定了定神,接过周妈递过来的镜子一看,额心一点红,跟胭脂似的。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整个人都有点发软
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就在这时,周妈左右一看,伸手按住了她的手:“等等,阿颂。”
阮颂不明所以看她。
周妈将屁股下的椅子往前拖了拖,两个胳膊撑在床边,拉着阮颂的手:“我跟你说,你听了别怕。”
她迟疑了一秒:“可不要说是我给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