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没有蜜饯。”
“没有蜜饯?!”薛矜大叫,“你准备药却不准备蜜饯,纪裴你是不是故意整我,怪我那天气走了文姨娘?”
“男子汉大丈夫,吃药何须蜜饯。”纪裴道。
薛矜想都不想,道:“我又不是大丈夫,我是世子妃,凭什么不能吃蜜饯。”
纪裴彻底无语,但是手边确实没有准备蜜饯,只能听着薛矜噼里啪啦抱怨了一路,快要到定文伯府的时候,才卸了力气,停止了对纪裴的控诉,许是药力发挥作用,歪在马车上无精打采,“你怎知我病了?”
纪裴瞧着他生病的样子,轻叹一声,不和他计较,“今早你院子里的柳枝过来回禀的,本来你病着,父亲是不同意你今日回家的,怕薛公见了你这样子,以为我们纪府苛待与你。”
“侯爷不同意,难道我就不回来吗。”薛矜道,即便病着,脸上也带着傲气。
“是啊,谁能拦住薛小公子。”纪裴顺着他的话说。
薛矜得意哼笑一声,“那你干嘛要跟着来,你那天不是说不来?”
“父亲担心你,让我同行。”纪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