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逃进燕子山,要抓他就难了。放虎归山,遗患无穷。”
樱桃说到“蒋三刀”三个字,都觉得恶心。
蒋福全和樊东升错愕不已,然后交换了个眼神。
樊东升清了清嗓子,“樱桃,你知道吗,蒋三刀昨夜又犯了案。他捅伤振国叔后,逃到姘居的马寡妇家,想讨要寄放在马寡妇处的钱财方便潜逃。由于马寡妇已经把钱给了娘家,蒋三刀急怒之下,丧心病狂的捅死了马寡妇。”
“什么?!”
“是的,连捅了十几刀,肠子流了一地。就是这样蒋三刀还不解气,用杀猪刀把马寡妇的脸划烂,才连夜潜逃。”
“这个案子已经报到了市公安局,由于性质极其恶劣,市公安局已经成了专案组,控制了公交站、火车站、轮船码头等交通工具,并且要求全县协助抓捕。”
樱桃无法想象,马红梅那么爱美的一个人,临死还要被人毁容,死的时候该有多恨多绝望。蒋三刀也够绝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他就是要马红梅经历绝望而死。
“简直就是畜牲!不对,是畜牲不如。”
“马红梅娘家人呢?”樱桃擦掉眼泪,对冷血的马家人不报希望。
“他们?”樊东升呲笑,“他们忙着翻找马红梅留下的财物,闹得不可开交。”
“呵,不知道孝顺的马红梅看到作何感想。”那天,她就该一个巴掌打醒马红梅的。
樱桃心头涌起不详的预感,扭转话锋:“福全叔,东升哥,我有直觉,蒋三刀哪也没去,就躲在山里。”
“他的目标,就是我——蒋樱桃。”
“从水渠边第一眼见到我开始,蒋三刀就想霸占我。他这个人诡计多端,自尊心很强,他的阴谋诡计又屡次三番被我破坏,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福全叔,蒋三刀躲在山里就是个祸害。你就没想过,他会不会在泉眼里下老鼠药,让整个公社的人给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