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东升哥不想你再受伤害。”

樱桃捏着树枝,沉默不语。

樊东升的担心她都考虑过。她也曾对陆庭巽抱有期待,可昨天那个“不是对象”、“对不起”,却活生生浇灭了她的幻想。

“东升哥,你绝对是多虑了,我怎么会喜欢陆庭巽?我刚刚吃过斯文败类的苦,怎么会想不开又去跳火坑?”

“我是不是傻?”

“东升哥,我有自知之明的。就是县城里吃公家饭的都看不起我这个农村人,更别说首都的大户人家?我不会去撞这个南墙的,你放心好了。”

“陆庭巽我就当他是租客,钱多人傻的租客,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樱桃不知道是说给樊东升,还是说给自己听,口气异常坚决。她心里明镜似的,就是肖跃都不会同意她进樊家门,更何况首都的豪门?

再说,她可是立志成为县首富的女人。

男人哪有赚钱重要?

是该下决心了断了。

清清白白?

樊东升一个咯噔,总觉得樱桃这话话里有话。不过看樱桃态度坚决,他就定心了。他了解樱桃,她是个有一说一、言出必行的姑娘。

“樱桃你看得透彻就成,哥只希望你能幸福。”樊东升做出总结。

回家途中,樱桃还发现一处新折断的树枝。手指粗的枝条被人拧断,冒着白色的新茬。

“谁这么不爱惜树木?”

她盯着新茬,若有所思。

回到家,迎接她的是空无一人的院子。

大王到是适应良好,追着自己尾巴满院子撒欢。左厢房的门洞开,人去、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