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桂花同志不发话,我哪敢自说自话进门?”斗嘴就斗嘴吧,反正习惯了。
“嘁”,覃桂花翻了个白眼,她生的这闺女就是个讨债鬼,一点都不软糯可爱。
“姨姨,樱桃姨姨你回来啦,大妮好想你。”
大妮从覃桂花身后探出脑袋,咧开嘴笑得可可爱爱。
“大妮,你是想姨姨,还是想姨姨口袋里的糖块?”樱桃掏出一粒大白兔,在大妮眼前晃了晃。
这大白兔?
樱桃突然脸红,借大妮低头沉思的空隙把大白兔收进戒指,然后换成她自己准备的水果糖。
”想糖糖,更想樱桃姨姨。”
大妮仰头,给出最佳答案。这小姑娘,好好培养不得了。
“覃桂花同志,我嫂子呢?”
看着大妮捧着水果糖欢欢喜喜回家,樱桃这才正眼看向亲妈。她齐耳短发梳到耳后,耳边别着一根黑色的发卡,曾经乌黑浓密的秀发已经染上银丝。
樱桃真真切切感受到,那个年轻时可以追着她满山跑的覃桂花,已经老了。
“覃桂花同志,你可得对我好点,我可是福星。”对,樱桃就是这么机智。叫铁口神断多难听,搞得她好像是搞封建迷信的神婆一样。
叫福星就不一样,好听又吉祥。
一听这话,覃桂花把到了嘴边的风凉话咽回肚子,“樱桃啊,你赶紧进去瞧瞧,看你嫂子这一胎是儿子还是闺女?”
这是……真把她当神婆了?
樱桃刚想炸毛,可最后还是败在覃桂花花白的头发上。算了算了,何必跟亲妈一般见识?
“覃桂花同志,我可以去看,但是……现在是新社会,生男生女都一样。你这个老思想要改改了。”
“知道知道。”覃桂花不耐烦的推了一把闺女。自己就是秉着男女一个样,才把樱桃宠成这副脾性。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