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边慈感觉自己更惨了。
她用毛巾包好头发,开始收拾书桌,给言礼腾出位置,方便他一会儿坐。
收拾到一半,房门被敲响了。
“边慈。”
听见是言礼的声音,边慈放下手上的活,以最快的速度去开门。
“还没到十点半呢。”嘴上这么说,边慈还是侧过身,示意他可以进屋。
言礼却没有什么动作,反而偏头避开了她的视线,不太自然地说:“那个……小姨煮了馄饨,让你下楼吃。”
原来是吃馄饨,不是补习。
边慈感觉自己主动过了头,不自在地搓了搓胳膊。这一搓,手接触到裸露在外的皮肤,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打扮——
吊带睡裙,上本身真空,非常、无比、清凉。
“啊啊啊啊啊啊啊!!!!”
边慈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什么都顾不上,“砰”地一声砸上了门。
这么一喊,喊得言礼的脸也红了,他对着紧闭的房门,语无伦次地解释:“我……其实……你……我什么也没看见,你别——”
“你不要说话!”边慈高声打断。
言礼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
边慈靠着门,滑坐在地板上,捂着脸崩溃地说:“你先下楼……我……我马上就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