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听得直笑,摆手否认:“你误会了,我不是她妈妈。”
何似故作一怔:“可是边慈不是住在这里吗……”
“她是租客,暂时住这里。”小姨好心问道,“你是来找边慈的?我帮你上楼叫她。”
“不用了阿姨,我就是来买文具的。”何似冲小姨乖巧地笑了笑,“我先走了,阿姨再见。”
“再见,路上小心。”
离开文具店,何似拎着纸袋在第四个路灯下停下了脚步。
她回头看身后准备打烊的文具店,想起几分钟前言礼跟店主的对话,拎纸袋的手悄然收紧,眼眶不知不觉就红了。
原来边慈不是什么邻居,只是租客而已。
既没有青梅竹马的情谊,也没有共同长大的缘分。
那边慈和学校的那些女生又有什么区别?
如果边慈都可以,她凭什么不行?
何似揉了揉眼睛,重新打起精神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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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慈洗完澡出来,脑子比刚进屋时冷静了不少。
只要不去回忆言礼提起白月光的表情,她的醋坛子就不会翻。
她不能这么小家子气,言礼要喜欢谁,不喜欢谁,她都没有资格插手,谁让她是食物链最底层的虾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