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时面无表情,“有那么夸张吗?”
“怎么没有!”邹凯激动地拍桌,“那可是我的小女神!傅砚时我警告你,我小女神能来旁听你的课那是你的荣幸,我求都求不来呢,以后她要是再去听你的课,你可得给我对她好一点儿。”
“……”
“顺便呢,最好再抽空通知我一声。咱们不是还有那个什么互相听课的教学任务么,我就可以完成了。”
“所以,”傅砚时顿了顿,慢条斯理地说,“你到底是想来听我的课,还是来看人的?”
邹凯想了下:“有区别吗?”
傅砚时:“当然有。”
邹凯坐回去,不依不饶:“怎么个区别法,你倒是说给我听听。”
傅砚时淡声说:“你要是想来听我的课,我很欢迎。但你要是想看人,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邹凯不解:“为什么?”
傅砚时轻嗤。
为什么?
他今天都已经表达得十分明确了,如果那个女生再来听他的课,看样子他得亲自送她去一趟校医院才行了。
邹凯不在现场,所有消息也是通过坐在教室里的那些学生传出来的。
有几分真假他并不清楚,但一联想到傅砚时从前的为人,他们传得再夸张他都能信。
还记得初中有一次校运会上,有个女生给他送水。
傅砚时说了不要,可那个女生怎么也不肯放弃,非得要让他收下。几次下来,傅砚时也发了火,他二话不说接过那瓶水,送水的女生还没来得及高兴,傅砚时就举着拧开盖的瓶子往她头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