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瓶水都灌在了她的身上。
那天很冷,女生从头到脚没有一块地方是干的,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爬出来一样。
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给他送东西了。
……
邹凯叹了口气:“我以为你上高中以后脾气变得好很多了,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我的小女神。难不成你这脾气还因人而异?”
傅砚时轻哼了声,算是默认。
“喂。”邹凯喊他,“你回来之后,有没有见过你那个邻居小朋友?”
傅砚时看他一眼,轻飘飘地问:“怎么?”
“没什么。”邹凯吊儿郎当地说,“我就是挺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小朋友才能让脾气那么差的你弃恶从善?”
听到最后四个字,傅砚时没好气:“你找打?”
邹凯半点不怕他,嘿嘿笑道:“我都说了,我就是好奇而已。”
傅砚时不耐烦地收回目光。
他回国也有好几个月了,不是没有去看望过他的外公外婆。不过两位老人家告诉他,原先住在他们对门的邻居早就搬走了,现在这套房子是租给别人住的。
他们也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她了。
“你不肯说就算了。”邹凯站起来,无所谓道,“我下节还有课,先去准备了。”
他朝傅砚时摆了摆手,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