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师飞羽太过馋人,裴凉都不好意思丢那人。

但师飞羽这会儿就头昏目眩了,甚至心口绞痛,仿若支持不住。

只他到底坚强,一手撑住床沿,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下自己此时欲毁灭一切的怒意。

接着起身下床,飞速披上衣服,深深的看了眼裴凉。

“你好样的,真的好样的。”

“我师飞羽有生以来,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今日赠予,我必永生不忘。”

说完眼神眯了眯,竟是泄露了一股隐忍的癫狂:“裴凉,你给我等着。”

说完便怒而转身,拂袖而去。

出门寻了三响四季,便要连夜离开。

裴凉只觉得脑壳发疼,这咋好好的就翻脸了呢?

她还没睡够呢……

而且就算从投资角度,这乱世逐鹿,他的赢面也是最大的。

这不是以原着为基础的推测而已,那玩意儿除了一些不可逆的客观事件,比如北蛮入侵或者各地起义的早已有定数的大事,可以当屁股纸扔了。

裴凉在这乱世中做投机客,自然对如今天下格局了如指掌。

虽说也有几个气候已成的枭雄,但不论军事素养,治理能力,全局统筹,以及对天下百姓的悲悯之心,都无法和师飞羽相比。

有那么一两个看似如今强盛的,他门的起势理念和政治承诺虽然能迅速聚拢一批人,如今看来在西南方也势如破竹。

但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那承诺根本无法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