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深眼里满是心疼:“我听下面的人说,看到你哭着从天香楼跑回来了,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他一想到有人竟然敢害映舒流泪,眼里便是残虐的杀意:“告诉我是谁欺负你?”
魏映舒愣愣的看了他半晌,接着扑进厉深怀里:“裴凉,那个女人,我真的好恨她。”
“为什么她还要回来?当初不是已经离开京城了吗?她当众辱我,让我这几年始终背负骂名,我都没有再计较,为何她还要步步紧逼?甚至夺走我最重视之人?”
厉深眼神一黯,但也心知自己污糟烂泥里的人,配不上映舒。
此生只默默守护她便满足了,于是沉声道:“既然你想她消失,那边让她消失吧。”
魏映舒眼神一闪,她知道厉深会不计代价的完成她任何所愿。
师公子那等杀伐果决之人,裴凉若骤然出事,他肯定掘地三尺也要把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但如果完全与她不沾边,牺牲厉深一个的话——
却又有些舍不得,毕竟厉深实在太方便了。
便担忧道:“你别犯傻赔上你自己,她如今得师公子亲睐,好像自己也有些家底,来往都是人保护,若冲动行事,怕是她没事,你先被牵连了。”
厉深却笑了笑:“你还是太单纯了,想要毁掉一个人,谁说非得自己出手?”
见魏映舒不解,厉深神秘道:“若是她自己犯下罪无可恕之事,陷入万夫所指之境呢?”
之后的话厉深便没有细说,而是直接回了去。
魏映舒一向信任厉深的手腕,有些事她光听个大概都觉得胆寒。
裴凉无非是嘴皮子利索,做事精细而已,不可能玩得过经验老辣的厉深。
几日准备后,一日午时第一楼正准备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