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有那等不识趣的生了妄想,亦不足为惧。府内家丁成群操练有序,完全可以对付。而她身边有冬灵和奶娘随侍左右,虽丫头少了点,但有冬灵这个周全的在旁照应着,委实无甚可忧。
如是一想,韩奕羡放松下来。他懒懒的看向锦凤,半眯了眼眸。腾腾热气下,女人的脸面色如桃,嫣粉水润无比的娇嫩。望着他的一对眼儿似娇还嗔,盈盈秋水波光潋滟。于眼风处惑人,透着股鲜妍媚&色。在这种风月境地里,师氏总是婉&媚妖&娆,韵&致风&流。
“爷!”锦凤被他看得心砰砰直跳,爱娇的拖长了音佯作不依。身子却立刻偎进他怀里。
她的爷就是有这种魔力!
前一刻,还冷漠得让她恨得牙痒,下一瞬,便能令她心折又痴迷。
韩奕羡咧了咧嘴,墨色深眸显得邪&肆而轻佻。他懒洋洋的抚摸她顺滑的乌发,又执了她莹白如玉嫩若春葱,不见一丝瑕疵的右手,细细的看了看。
“张老太医果然名不虚传!这才几日的功夫,你这手便完好如初一点痕迹也没有了。”他轻笑一声,低低沉沉道。
锦凤心下一惊,抬眼觑他的脸色。却只见他神色慵懒,很是漫不经心的模样。她心内稍安柔声道:“这都是爷的功劳,若非是爷给妾身取了那玉肌膏,恐怕就没这样好的疗效!”
韩奕羡不吱声,只垂眸盯着她的手。
可惜了!
脸是一张好脸,手亦是一双妙手。只是心眼太多。他不介意她有心眼,但很不喜欢她对他用心眼!更不喜欢她将主意打到母亲身上,利用母亲替她做筏!
“爷!”锦凤娇声轻唤,直直的看他眼光柔&媚,目中的暗示已经很明显。
可他却只一径拿眼瞅她,眼神邪气很不正经,身体偏异常规矩半点动静也无。全然一副好整以暇,无可无不可的样儿。
邪气的看她却不要她?
锦凤又羞又恨又舍不下。他这是让她服侍惯了,主动惯了!可今天是她的生辰,他就不能也殷勤一回!
若换作虞念卿,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