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们竹篮打水太不忿,索性拿张清晰度堪比老年机像素的照片,来做文章。
要知道,娱圈向来是三人成虎的。
倪非那头也慌了阵脚,电话来好些回了,说待会和新专制作人谈完就来找赵。
恁紧的风声,她不听劝,活脱脱天一塌就靠他顶的小女人。
孟仲言眼里打趣,话锋却警醒赵,“温董女儿那边,你可不得给人赔个礼?平白叫无辜者蹚浑水,你不说句抱歉,太不厚道了。”
“说是要说的,就这人,再大条不过了,指不定我跑去致歉还问我为什么。”
“哪有那么……”痴傻?
“你以为呢,”赵聿生斜眼朝他,“据实说,这种百分百不带脑子出门的人,在我这里是少见。温董扶她还不如扶泥上墙,更遑论指望她胜过温乾,想得真轻巧。”
孟仲言略坐直些,促狭道:“奇了怪了,我本事输你吗,为什么扶携的这等好差事落你头上而不找我?”
“因为,”手里的烟头在缸底划出一个“怀”字,赵聿生浮眼睑,无声盯牢他。
半晌他们起身回会厅。
来到门口,赵聿生脚步一顿,不知怎地,嗅觉抓取到空气里的一线残香。
正巧能和将才车厢里,温童香水的味调对上。
折回会厅的温童,温沪远觉得她一脸都是心事,关切,“厕所找着了?不会喝酒把肚子喝坏了吧?”
“找着了。我没什么事。”她如实告诉他,是有些不胜酒力喝昏头了,好像眼前净是酒杯口氤氲的白气。
“那要不你找间休憩室歇歇神?结束后我派司机送你回去。”
“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