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黛鬼使神差地揉了把他的脑袋:“好了,睡觉了。”
“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呢。”
江寒白依旧趴在床边,固执地等一个答案。
“我最初没有想离开帝国。”归黛忽然说,“只是想离开首都。”
江寒白愣了下:“后来呢?”
归黛撕开药贴,腺体上的疤痕狰狞而恐怖,很难想象人类最脆弱的地方竟然遭遇过这么残忍的对待。
她指了指这个疤:“后来我把腺体切了。”
“所以,不管曾经腺体有没有损坏,都已经不重要了。”
江寒白怔怔地盯着那道伤疤,抬手,纤长洁白的手指刚探过归黛的肩膀时就停了下来。
想到了上次他碰黛黛的腺体时,她的抵触——
他当时知道应该停下来,可是脑子里的东西早就腐蚀了他的理智,发狂起来根本无法控制。
江寒白忽然站起身:“我给黛黛一个东西。”
归黛:“?”
她看着匆匆忙忙地进了浴室,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过了会儿,里面又响起来了水流声。
“???”
归黛不晓得他在做什么,索性继续刷光脑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