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白注意到她的动作,又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问:“黛黛上次说,我玩坏了你的腺体……真的吗?”
无人回答。
气氛渐渐沉寂,说不出的压抑,就像江寒白曾经在虫洞里不停厮杀那般,没了希望,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江寒白放下笔,趴在归黛床边,可怜巴巴地勾了勾她的衣角:“黛黛……?”
归黛回神:“不全是因为你。”
江寒白:“那是因为什么?”
他是单纯,也不是傻。
所以,又问:“我不该咬黛黛的腺体,对吗?”
他无措地捏着归黛的衣角,那块衣料皱巴起来,“可是,可是……”
“可是我见到那个人,他就是这样做的,他们都很舒服……前几天黛黛让我看的动画片,上面也有这些……”
江寒白的神色又焦急又慌张。
他只是想要黛黛舒服一些啊。
怎么会伤害了她呢?
为什么会这样?
茶白色的眼眸蒙了层水雾,粼粼水光,眼尾泛红,好像受到了巨大惊吓而惶恐不安。
“黛黛……”
哀求的,渴望求得一个没有伤害过黛黛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