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莫名清醒。
又莫名觉得有些心酸。
她从谭以爻怀抱里挣扎开,狐狸眼清澈透亮, 认真望他:“我和你一起去清除丧尸, 好吗?”
花眠拉着他手掌,撒娇道:“你不要担心我嘛,我不会出事的。”
谭以爻微微皱眉。
正欲说些什么, 花眠打断他:“我不会死的,你放心啦,真的!”
谭以爻骤然坐起身,眼神凌厉, 沉声问:“什么是不会死?”
花眠眨眨眼, 无辜地看他:“我体质特殊嘛,不会死啦。”
谭以爻眉头皱的更紧:“你怎么知道的?”
花眠扒拉着他手臂, 撒娇:“好哥哥,人家就是知道嘛, 就让我陪你去吧。”
谭以爻固执地等一个答案。
像以前每次那样,不唐突,没攻击性,只是安静地且固执地等一个他要的答案。
花眠又挤到他怀里,弯了弯狐狸眼,腔调柔软:“就是突然知道的,好像就,有个声音告诉我,我不会死。”
“很神奇哎。”
她说的很真诚。
而且这种诡谲事件,用什么稀奇古怪的理由解释都可以。
既合理,也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