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支着下巴,想起谭以爻第一次给她做饭的场景。
那个时候,谭以爻正式做她的保镖已经快一个月了。
而那辆粉红色的车依旧留在车库落满尘土,谁也没再提起。
——可那辆车一直是放在专门的车库,谭以爻没问为什么他来的那天,花眠会正好进了那间专门的车库。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
花眠正式开始了大学生活。
学校食堂的饭油盐很多,而且样式也少,花眠吃了几顿就腻了。
但军训期间,又不允许叫外卖,再加上从早到晚的训练,一个星期不到就瘦了一大圈,本来就瘦的腰更是盈盈不足一握。
晚上练歌结束,花眠回到寝室接到谭以爻的电话,难过地叹了声:“好艰难啊,我瘦了好多好多,你一只手都能拎起来我了。”
——其实她不瘦,谭以爻也能单手拎起来她。
谭以爻在电话另一边,打火机啪的声合上,像是单纯的拿着打火机把玩:“军训很累吗?”
“好累的。”大小姐撒娇,“见不到你就更累了。”
她又说:“为什么不是你来训练我呢,谭以爻?”
那婉转悠扬的腔调沿着电话,穿透到男人的耳膜,只觉得夏季夜晚过于闷热,闷热的令人躁动。
而让人躁动的妖精还在说着暧昧语句:“我体质好弱的,我们到时候去健身房,好吗?”
“你就可以好好训练我,从后背到腰腹,从大腿到小腿,最后再帮我做一个全身拉伸……”
明明很正常的话语,从她嘴巴里吐出来就好像浸着无边无际的遐想,黏黏腻腻的包裹住他的思绪,用已经沦陷的器官去思考,去想那些下流又暧昧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