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简单的一个身影,一个笑容,或者一个眼神?”
那个时候看心理医生很不明智。
只是一个晃神,便被套出了很多话。
而后来。
季珩劝着她换了个新环境,把花父留给他的股份也全部转让给了花眠,但却还免费帮花眠打工。
这种毫无保留的体贴与关怀,实在很容易让人沉沦。
每隔一个星期。
花眠会去找蔺孚川。
在他的临时住所,不断更改但却完全符合她喜好的环境。
谈到花母死前说话的话时。
蔺孚川敛了唇角微微的笑意,取下眼镜,他瞳孔颜色很浅,像淡淡的光辉,很和煦的颜色:“眠眠,也许这样正说明,你很特殊。”
花眠支着下巴,手指勾着桌子上摆放的摇摆球,碰撞之下发出清脆声响,她笑着说:“啊,那我确实挺特殊呢。”
蔺孚川拉起另一边的小球,又轻轻松开,复而又拉开摇摆球,修长皙白的手指握住了小球,他看向花眠,认真说:“这份特殊只有特定的人能够体会……”
花眠愣了。
莫名又想起谭以爻。
耳边蔺孚川的话语全部成为了背景音。
蔺孚川无奈地笑了:“怎么又走神了?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