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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我远点,谭以爻,别让我说狠话,行吗?”

谭以爻走了。

偌大的客厅变得更加空荡。

花眠一手拿枪,一手刷着手机,刷到了研究院夷为平地,以及研究员与其他工作人员失去踪迹的新闻。

但还没有说季珩的下落。

她想,是在来找她的路上吗?

这栋别墅是季珩替她找的,花眠在花家父母去世后就搬了进来,除了家政和季珩以外,根本没有其他任何人来过这个地方。

结合昨天季珩做的事,摄像头是谁按的不言而喻。

花眠打开电视,企图让客厅里充斥点人气,狐狸眼不停地瞥向客厅门口。

真的走了啊。

她突然笑了,觉得自己可笑。

对啊,什么都做完了,为什么不走呢?

花眠把枪里的子弹拿出来两颗,手指拨弄着转轮,目光有些涣散,像是在回忆什么,最终清脆的一声合上。

眼神重新聚拢,眉眼低垂,举起枪对准下巴,眼前再没有谭以爻心疼而紧张的呵斥与制止。

“砰。”

子弹穿透头颅。

花眠心想,她在44街赌的时候,真的很厉害,从来没有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