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跟在花眠身边六年,见得最多的不是花家父母,反而是花眠的小舅舅季珩。
那种无微不至的关怀,以及花眠纯粹的信任。
是他羡慕与妒忌的。
在发现研究院以前,谭以爻隐约看出季珩并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温和无害,但怎么也猜不出来,他会对自己的外甥女做这种事。
花眠凑到他身边,手指滚烫,摸了摸他皱着的眉头,柔声问:“你还难受吗?”
药效从发作到结束,时间并不算太长。
谭以爻已经恢复正常了:“我没事了,我带你去医院。”
花眠半个身子贴在他手臂与肩膀,趴在他耳边娇软地说:“会被抓起来的。”
“医院也要给季珩面子的。”
她咬住谭以爻的耳垂:“你帮帮我,好不好?”
那股火顿时烧到了皮肉血液,五脏六腑,心脏陡然迅速跳动,比药物发作时都难捱。
谭以爻沉哑:“大小姐……”
花眠勾着他一只手去采撷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让那朵娇花滋长的更加娇艳欲滴,绽放的更加夺目勾人,
“帮帮我,谭以爻……”
“我好难受……”
车开的很不稳。
谭以爻手指微缩,听到耳边撩人黏腻的语调与吐息,那股理智似乎也被彻底吞没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