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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重重地喘了口气。

花眠总是胡言乱语,真假掺半,分不出虚实。

可当他抽丝剥茧,慢慢看到了寒冰之下隐藏的事实——

他仍然会有种不安与漂浮不定。

在云端,落不到实处。

但这种飘忽不定很快下沉,慢慢凝聚出紧凑厚实的包裹着雷电的狰狞可怖的云团。

怀中人还无意识的哼唧:“谭以爻……”

谭以爻吐息滚烫。

要了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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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眼光明媚。

花眠睁开眼后,心情格外的好,躺在并不算舒适的床上,她手指摸着谭以爻的喉结,撒着娇:“我想要一个早安吻。”

男人迟迟没有动作。

花眠望着他,媚眼如丝,眼尾微挑,风情万种。

“好哥哥,一个早安吻而已嘛。”

那个吻最终落在了大小姐额头。

含着珍重与爱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