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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我又不熟悉,会做噩梦的。”

谭以爻指尖微缩,像是被烫到似的,立刻松开了花眠的手臂。

花眠笑了:“你是在害羞吗,谭以爻?”

“醒了就抱着我去床上睡吧。”

“我发誓,我什么也不做,好不好?”

谭以爻喉结滚动,抱起了她,珠帘碰触发出清脆响声,他问:“您也会做噩梦吗?”

花眠娇气道:“对啊,每晚都会做呢。”

谭以爻将她放在床上,在她的拉扯下躺在了她身边,心跳如鼓,又找了个话题:“那您都做什么噩梦?”

花眠钻进他怀里,睡意渐渐袭来,咕哝着说:“梦见你了,算不算噩梦呀?”

这是她第二次说这句话。

梦见他了,算不算噩梦?

谭以爻迟疑了会儿,伸出手将她搂紧,合眼,根本无法入睡。

梦见他了。

以及今天下午她梦中呓语——

不要走,谭以爻。

她梦到了什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