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疼的死去活来,也只会收获一个冰冷的眼神。
以及小舅舅的安慰:“熬过去就好了眠眠,你体质特殊,所以反应会比较大,乖啊,要听话,这样爸爸妈妈才会喜欢。”
车停了下来。
花眠没有动弹。暖宫贴已经辛勤地发热,在炎热夏季,把娇嫩的肌肤都烫红了一片。
花眠像是没感觉似的,任由它发挥热量,似乎是要从这痛苦的灼热之中寻求一丁点别人关心她的证据。
好像。
只有谭以爻。
会在她生理期的时候,学着熬没用的红糖水,记着所有的注意事项。
即便是没稳定下来,没有长期给她当保镖的时候,也会在这个时候,推掉任务陪着她。
推不掉也会每天发消息监督她。
花眠心想,她头一次被那样对待的时候真的好不懂事,每天吵着要吃凉吃辣,还要到处乱跑。
——她不是一个重口腹之欲的人,也不是一个爱运动的人。
谭以爻离开的那一年。
真的很难熬。
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
肚子忽然被男人的手背碰了下,大概是在感受暖宫贴的温度。
戴着眼罩,剥夺了视觉,其他的感官都在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