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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次,他非但没有推开自己,反而毫不提防地把脑袋埋在自己胸口。

那么自然又真挚的羊入虎口。

乔岳忍住叫嚣掠夺的冲动,轻轻抚摸小狐狸的脑袋。

被自己心爱的人依赖,全身都如腾云驾雾般轻飘飘的……

两个人又在床上腻了半晌,贺之漾倚着窗远眺,忽然闷闷道:“对了,我哥怎么样了?”

“好着呢。”乔岳用手臂揽住他,逗弄道:“你哥我好着呢。”

“我哥,我亲哥!”贺之漾哼哼道:“他是不是被我气得不轻?”

虽然最后事情查明了,但依贺之济的秉性,想必还是会介意他欺瞒。

“我还被他气得不轻呢。”乔岳俯身,压低声音哼道:“我觉得,还是我生气比较危险。”

贺之济生气也是白生气,他一生气是要杀人的。

贺之漾摇头笑了,揉揉乔岳的脑袋:“哥哥你不是为我报了仇?我听说国子监的人这几日总上门寻我,姿态够低了,你也别气了。”

“便宜他们了!”乔岳哼哼唧唧的露出獠牙:“得罪你的都该死!”

“岳哥说得对!”贺之漾安抚的拍拍他宽阔的肩背,跟安抚大狗狗似的:“他们都受到教训了,以后保证见了我绕道走。”

“但他毕竟是我哥,而且此事他也算不知情,你不送我回去,他也会悬心。”

“那他也是助纣为虐!”乔岳抬起头,凶巴巴道:“身为你的家人,更是不能原谅!”

说罢,用强硬的吻堵住了贺之漾的唇,轻轻下移,埋头在他脖颈处深深嗅着,真像一只大狗眷恋着深爱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