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这东西被敌方检查出来,后果就很难讲了,很可能会直接杀了我,也很可能会奸完再杀,比这二者更惨烈的是杀完再奸。
我这一次确实是在作死了,也不知道是谁给我的勇气。
夜深人静的时候人就格外容易想得多,而我就在这样的环境里生出了一点点的后悔。
我不是FBO,我甚至跟那伙FBO都不是一个国籍的,我有很多理由拒绝严清楷,我甚至可以坦白地说我怕死,这不丢脸,我上有爸爸下有对象,还有一堆亲朋好友,我不能主动地放自己狗带。
但我还是这么做了。
唉,那么高频率的性生活也遏制不住年轻小伙子的冲动,那那群没有对象的怎么得了。现在男女比例这么不协调,就算我已经竭尽全力给他们减少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但总觉得也没什么卵用。
我换了个思考方向,继续为这个社会忧心忡忡。
忧着心,我就在哐叱哐叱中睡着了。
睡梦里我梦到了严清楷突然问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说:“你不就是严清楷吗?”
他说:“不,我是齐轩。”
然后他把脸一撕,变成了齐轩。
我被吓醒了。
当然不是被齐轩吓醒的,而是被外头不同于哐叱哐叱的巨大而密集的声响给吓醒的。
陆领立刻搂住我往车厢角落里一滚,掏出对讲机开始问情况。
对讲机那边传来了回答,是余世华追过来了,要他们把我还回去。
陆领下意识地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