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上要冬天,穷人家看不起病的就怕挨不过去,我要是这个时候下乡去义诊,正好能让不少人过个好年呢。”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想法,这些年来每年都花大把的时间下乡义诊,却默默无闻,从来不留姓名。

华宁趁着齐大夫去喝水的空档跟了上去。

“师父,我也想去。”

齐大夫一口水差点没呛到,回头看她,而后笑起来:“好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下乡的苦不是谁都吃的了的,你瞧外面我那多徒儿,人家年轻力壮的大男人都受不了,别说你了。”

下乡既艰苦又枯燥,遇到危险的时候甚至有可能没办法活着回来。

可华宁坚持:“师父,医馆里人手是够的,我想跟您下乡,一来帮助有需要的同胞治病,二来也能更快地提升自己的医术,毕竟下乡之后能遇见很多不能提前预知的病。”

齐大夫不说话,华宁就苦苦哀求:“师父求您了,带我一起吧,我想去帮助有需要的人!”

老头儿依旧不说话,半晌,他拿过来一张纸,写下几行字。

“生死一概自己负责。”

华宁怔了下,毫不犹豫地接过来笔在下面签了字。

第二天,华宁跟着齐大夫一道出发,但却不是坐火车更不是坐任何交通工具。

齐大夫的义诊之路是走到哪给人看到哪,不论城市还是乡村,只要有需要的就会给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