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丁文洲出来了,他找到了华清月。

因为华清月没有救他,他觉得非常失望,但现在自己被学校开除,也没有钱,只能继续巴结着华清月。

华清月现在心情非常差,也没个人说话,但丁文洲就不一样了,她跟丁文洲一样讨厌华宁,在一起可以狠狠地辱骂华宁。

但骂过之后,丁文洲提了一个建议:“清月,其实那些都是次要的,最要紧的就是你要保住自己继承华家财产的权利,你现在在国内名声不好,如果能趁着这个时候去国外一趟,读个两三年,等回来就不一样了,你就是华家唯一合格的继承人。”

华清月心中一动,可她成绩并不好,出国也不能保证就可以长脑子啊!

好半晌,她把目光盯上了丁文洲:“我出钱,你也跟我一起去,到时候我的成绩都全靠你了!”

两人议论一番,把出国的事情计划了一通,丁文洲眸子里隐隐都是戾气。

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华宁,等他凭着自己的智慧到国外镀金回来,必定要把华宁狠狠地踩在地上!

所有人都在背后议论华宁,或憎恨或同情或笑话的时候,华宁在计划一件事。

齐大夫果然没在海市待多久又开始收拾行囊。

他的行李其实没装多少自己的生活用品,带的两大箱子都是中药材,华宁看的内心震惊,帮助收拾了一番,医馆里几个人都很不舍得。

“师父,您这次回来又没待多久,要不今年就别走了,这马上秋天过去一入冬就过年了。”

“就是啊师父,咱们都没有一起过过年,每逢冬天您都去乡下到处义诊。您这也上了年纪了,自己的身子要保重。”

齐大夫笑呵呵的,丝毫没有想留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