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君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视线,沉吟片刻道:“我的结界还在,她跑不出去, 况且——”转向被捆住的三人,眼中浮起笑意,“反正有这三个底牌在手,她怕是不敢独自离去罢。”
“至于被偷走的‘那东西’,”他又道,“目前不急,反正一定是这四人偷走了它,只要她们仍留在我的结界内,我总能把它找回来。”
村长了然:“您的意思是用这三人把那个沈银河引出来?”
“不错,”春君点头,“若是幸运的话,也许那东西就在她身上,”冷冷挽起嘴角,“到时候我们就能一箭双雕。”
接下来便是一大段冗长的赞美春君的赞词,姜琴没有再听下去,在村民的催促声中,她转身走出房间。
苍洱害怕地瑟缩在她身侧:“师姐……你觉得银河她能逃出去吗?”
“她不会逃。”
“唉?”苍洱呆了一瞬,一下子急了,“可是现在我们都被抓住了,与其让她单枪匹马和春君相斗,还是赶紧回去找一清天的修士胜率更大些……”
“你没听到吗,”姜琴道,“大典会在今晚举行。”
苍洱仍不明白:“我不懂……”
“大典上一定会发生什么,”姜琴轻声道,“做好心理准备。”
她的面色沉静如水,却透着一股令人无法承受的凝重,苍洱忍不住小小倒抽了口气,他低下头,发现自己的指尖在颤抖。
“好冷……”他喃喃道,“明明春天就要来了……”
“还是没找到沈银河?”
春君半倚着扶手椅,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瞄了眼正襟危站的林虎,后者明明身躯是春君的三倍有余,在他面前却连大气也不敢出,紧声道:“请春君恕罪!我们翻找了整个村庄,都没有发现那贱|人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