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翻过春君的衣柜,发现一个奇怪的点——春君的服饰尽是些男女皆可穿着的款式,就像……故意模糊他的性别似的。
“银河,”春君唤她,“来服侍我吃饭。”
沈银河应了一声,走到饭桌旁,虽然她对春君的奢华的生活用度有所了解,但还是被深深惊到了:明明只有他一人用餐,侍女却准备了三十道菜肴,皆色泽鲜美,香气扑鼻,令人食指大动。
见她站着不动,春君疑惑道:“怎么了?”
沈银河咽了下口水:“你……每天早膳都有这么多?”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春君随意瞟了一眼,“这算多吗?最近我胃口不好,还让他们撤走了几盘。”
沈银河:“……”我有充分理由怀疑你在凡尔赛。
由于她耽搁了一会,一旁侍女的眼神快杀人了:“你还在磨蹭什么?春君等着用膳呢!”
沈银河还没吭声,春君先道:“你叫什么名字?”
侍女一愣,继而露出激动表情——她做贴身侍女多年,春君还未同自己说过一句话,颤抖道:“奴婢名唤绯衣。”
“绯衣是吧?”春君点头,“从今日起你不用在我院子里做活了,只要有银河一人足矣。”
绯衣只觉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尾:“什……您说什么?!”
春君细白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圆桌,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怎么?我还需要向你报备?”
“银河和你们是不同的,”他好整以暇道,“她是我喜欢的人,自然要小心对待,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对她颐气指使?”
春君伸手向银河:“过来。”
一抬头,却看到银河满脸惊恐:“……你在震惊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