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知软摸了摸被拍的地方,鼓了鼓嘴,不理他。
她和他还在冷战期呢,池知软单方面宣布。
江砚望着小姑娘,她一副倔强不肯回头的模样。十六的年纪,却比别人多了一些生活馈赠的磨难。
外面的参天大树直直矗立,微风拂过一片片树梢,江砚听到关于生命的声音。
他低头,问池知软:“软软,你能忍受亲人的分别吗?”
池知软摇摇头:“不能,但不得不能。”
她幼年的时候母亲去世,十五岁那年时常见不到几面的父亲离开,那时她的世界就只剩下奶奶了。
如果连奶奶也离开……池知软一想到这里,心就一阵阵的疼,她难过极了,难过使她望着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沉重起来。
江砚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池知软说那件事,他藏在裤兜里的手指震了震,最后伸出一只手把她搂在怀里。
第38章 骚得没边了
池父的墓在烈士陵园。
池知软和江砚是一层层往上走的, 越往里走,英雄之气便越浓重。
一块块石碑在未出厂前平平无奇,后来被刻上无数人的名字, 仿佛入了魂,使人油然生敬。
池知软找到父亲的墓,弯腰放下三束白菊花。江砚站在他身边,也跟着弯腰, 放下三束马蹄莲。
一阵风来过, 吹动花瓣轻微晃动。
池知软抽了抽鼻子, 望着眼前这块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