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把你引诱到这里,我还挺费劲的,如果再让你逃出去就难办了。”
在场的高层都是羂索的人,羂索原本大可以不必亲自来到这里,当然他还是会来要唐沢流的尸体,但五条悟他们可能就坚持不到那个时候了
所以最好的时机地点,就是现在,这里。
要怎么能确保羂索会过来呢。
很简单,就是他确认自己胜利的时刻。
“这一切都是陷阱……”羂索的声音突然消失,在这一刻,另一个意识接管了身体。
天元抬头看着一步一步走到审判桌上的唐沢流,眼眸里竟然显露出异样的平静:“了不起,年轻人。”
“但可惜我必须告诉你,我的【不死】让我永远不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顶多是束缚我的这个躯体消失,‘自我’消失,过几十年几百年,由某些契机,我可能还是会诞生于世。”
他的话不像是威胁,更像是提醒。
“感谢您的坦白,我会在我有生之年,想到解决的办法。”
唐沢流微微颔首,这个敬意不是给羂索,而是给天元,无论功过是非,终究是守护了咒术界一代又一代的贤者。
在新的咒术界不需要他后,平静面对生死的老人。
他拿起法官的锤子敲了敲:“现在,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