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杀同类,密谋咒灵,侮辱尸体,他的每一项罪行,都可以判下死刑!”

“如果你们是真切为咒术界着想,请下定你们的判决。”

老人们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没有想到接收到了那么多信息,但随即,他们沉默了。

“请下定判决。”唐沢流冷声道。

还是沉默。

“呵呵。”羂索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怪异的轻笑。

接着坐在审判桌上的高层也笑了。

如同腐朽的木头制作的椅子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老式风琴嘶哑的风箱。

“这些证据啊,小子,”老太婆捂住嘴,抑制不住发出嘲笑,“什么都说明不了啊。”

“我们早就知道了,所以呢?你想说明什么,想让我们处决天元大人吗?”

“区区几个死人,不过是旧时代的残骸,为现在的咒术界做垫脚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笑声如同黑不见底的漩涡,那些褶皱的老皮,在视线中仿若扭曲的披着人皮的恶鬼。

比恶更恶,比黑更加深邃的人性之恶。

这就是当今的咒术界高层。

这就是羂索明知道折原临也拿捏着证据依然无所谓的底气,能被羂索挑选来充当这次的审判,以及处刑官,当然都是他们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