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生,生生!”
任凭江社雁怎么呼唤,蔺怀生好像陷入自我的世界。他姐姐还未曾杀死他,但留给蔺怀生的这句恶毒言语足以让蔺怀生杀死自己。情急之下,江社雁顾不得什么礼节大防,双手捧着蔺怀生的脸,意图让蔺怀生看着他。
倘若言语不够,就举止补足,江社雁要蔺怀生此刻眼里只有他,千万别做傻事。
“生生,这其中必有误会,你姐姐待你如何、为人又如何,日月可证。”
蔺怀生死寂的目光有了微弱的起伏情绪,江社雁就被这一丝情绪牵着走,他的情不自禁他的情由衷心,通通倾倒在蔺怀生面前。
“生生,你信姐夫,你信我。”
“我定陪你把这件事查清楚。”
情意要敢赌誓才有资格说真挚。江社雁总算配一句够格。
蔺怀生逐渐红了眼眶,仿佛是因为江社雁的话才红一般。眼泪在他眼眶打转,但他强忍不啜,那些泪就寓意更美,成为不能入怀的珍贵。这是他们之间身份的最禁忌,但江社雁在眼泪中尽数忘记,他把蔺怀生拥在怀中。
“生生,别哭了。”
江社雁一只手垫在蔺怀生脑后,安抚之举有笨拙情意,有意想平他心绪,无意摸乱他发髻。他是主动的,主导的,蔺怀生没有任何回应,但江社雁心里却松了口气,认为这就足够了。
烛台早已滚地不知所踪,便在黑夜中偷一点温存。江社雁不会说好话,到后来便不说,也不知多久,总之江社雁忘了,他胸口被轻轻推了一把,想来是蔺怀生平复了心绪。江社雁便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