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说的就是王尔德。
这位正享受着工作间隙的短暂休息,这是他最近才通过罢工反抗争取到的福利,能在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绘画地狱里得到一点放松。
当然也就是喝杯茶再看看被筛选过送来的书籍和新闻剪报,或是听着音乐闭目养神一会,出于安全考虑他连窗户边都不能靠近,也无缘欣赏窗外反季节盛开的玫瑰。
讲道理,不想让他看从一开始就别浪费人力物力搞什么全年盛开的玫瑰花田嘛,有那个钱干点什么不好,搞得他什么好处都没享受到,还得背个奢侈挥霍的糟糕人设,有时候给同僚画画的时候还会被说。
就很烦。
王尔德青春期的时候因为这种事情很是苦恼过一段时间,提出过削减开支之类的建议,他不介意搬到宿舍里住,还能增进跟同僚们的感情。
不过这个建议理所当然地没被采用,还导致后来同僚都不怎么愿意跟他讲话了,画画的时候两个人相对无言十几个小时的滋味简直……
算了。
王尔德随便地擦掉脑袋里的糟糕回忆,习以为常地顶着七八个监控明里暗里十几号人的视线喝了口茶,拿起桌上的剪报准备看看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新闻。
他的娱乐活动不多,看剪报算一个,偶尔能看到谁家的大狗狗生了九个小狗狗,还配着可爱照片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