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一飞一见到白小溪,就觉得这小姑娘合适。

人乖巧,长得漂亮,读的学校不错,说明她不是个纯粹的花瓶,有点内涵。家里已经没人了,没有拖累,将来分手,也没有后顾之忧。

重要的是,人这么巧到了他眼前,时机又这样好,似乎就是为此事准备的。

宴行止起身去抽烟,龚一飞也跟了过去。

“行止,你看那小姑娘怎么样?”他开门见山。

宴行止低头点烟,抬眉看他一眼,“什么怎么样?”

龚一飞笑着说:“请人当你小女友,带回去应付伯父伯母啊。”

“他们说笑,你也跟着起哄。”宴行止语气不冷不淡。

“说真的,你好好考虑考虑,人也见到了,模样好脾气乖,还是s大的在校生,今天过来说想做兼职,挣点生活费。”

宴行止呼出一口烟,眼睛在烟雾中微微眯起,不知是否真的在考虑。

龚一飞继续说:“她的简历我看了,家庭状况也了解了一下,父母早几年车祸没了,小姑娘靠自己考上大学,还要挣学费,怪不容易的。我想不招她吧,她要是不小心去了别的不干净的地方,不是可惜了么。你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单纯着呢,什么都不懂。”

宴行止似笑非笑,“听起来,你倒像做慈善的。”

“就别取笑我了,”龚一飞自嘲,“我这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嘛。”

宴行止又笑了笑,仍旧没说好还是不好。

龚一飞识趣地不再多说,该做的都做了,到底成不成还得看他的意思。

宴行止再次落座的时候,白小溪闻到了他身上的烟草味。

那是种淡淡的,有点独特的醇香,具体是什么味道,又描述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