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川用问询的目光看了一眼小马哥,小马哥耸耸肩,表示这种状况司空见惯。
喻川留了心,于是他发现一路过来,老猎人畏惧自己,新猎人畏惧肖然,再加上守备长大人,他们所到之处几乎畅通无阻。
——小然这一年都做了什么?
只有法拉墨这个没心没肺的光顾着开眼了,压根没注意到周围人的变化。
小马哥从酒馆打包了一大堆菜,带着二人去了自己家。
席间小马哥开了三瓶酒,他自己、喻川、法拉墨一人一瓶,肖然起身也想拿一瓶,被喻川和小马哥一左一右地在后脑勺拍了一巴掌,不情不愿地坐回去。
肖然瞪了他对面的法拉墨一眼,法拉墨下意识地就把自己手里刚倒满的一杯酒递了过去,喻川和小马哥又同时给了法拉墨后脑勺一巴掌,也老实了。
进修所里有趣的地方着实不少,喻川挑了一些有意思的讲给他们听,把自己重伤和李牧言的事瞒了下来。基本上都是小马哥在和他说话,法拉墨是问到他就嗯嗯几句,没问他就默默啃鸡腿,吃得专心致志,压根没发现他面前的肖然几乎没怎么动筷子。
肖然似乎听的兴致勃勃,顺理成章地把眼睛黏在了喻川的脸上,喻川对所有人都有一定警惕心,除了肖然。他只是觉得这小子可能还没断奶,数月不见黏人得紧。
一路畅聊到深夜,法拉墨先扛不住了,小马哥把自己楼里的客房收拾了一下给他住,喻川和肖然结伴朝自己的帐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