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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过一觉,感觉感冒好了些。
越晚伸了个懒腰,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床板有点硬。
嗯?
越晚低头,顿时三打五雷轰,把她震得裂成一小块一小块。
周随半躺在沙发上,眉心微蹙,阖着眼睛,散乱的额发倒是抹了大半不近人情的冷面孔,衣服睡得有些皱——
应该是被她睡皱的。
越晚心虚地给他抚平了点。
她像做贼一样慢慢从周随身上挪起?来,旋即又想到摄像头还开着,应该光明正?大一点。
想着,她就动作大了些——
靠,摄像头不会把一整晚都拍下来了吧!
越晚脑内像几百只烟花同?时绽放,噼哩呯隆炸得她脑袋嗡嗡的。
……她没有做什么?不能播的事?吧。
来控制室看回放的高明区和?一众工作人员陷入了沉思。
“这个可以?播吗……?”
一位女工作人员震惊地看着屏幕里,周随任由越晚在他身上扒拉着,像任由一只猫,翻着肚皮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