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烫的肌肤,似乎是敛尽了天际消散的星火,从他指尖穿梭而过。
过了许久,电影放到结尾。
周随轻轻拍了下她的手背:“醒醒。”
越晚觉浅,眼睛没睁,但是也?翻动了下身体?示意自己醒了。
越晚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先摸摸自己流口水没,然后打开手机看时间。
她登时清醒了——
现?在是晚上九点。
越晚有点慌张地坐起?来:“不是说十分钟吗,你怎么?不叫我?”
周随面色平淡,理直气壮:“忘了。”
越晚要接着说下去的时候,又狠狠打了个喷嚏,她觉得自己多半感冒了,把脸转向另一边,离周随远了些。
她吸吸鼻子,眼含泪花地看着幕布上滚动的谢幕词。
越晚迟疑地看了下摄像机:“要再看一遍吗?”
周随起?身说:“不用,他们已经撤了。”
越晚睁大了眼睛,又要质问他怎么?不叫醒自己,话和?喷嚏一起?打了出?来。
“你怎么?不——啊啾!”
算了。
越晚被感冒弄得痛不欲生,提着包晃晃悠悠地下楼,缩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