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厨房巡视了一圈:“热水壶呢?”

周随语塞,把她左手边的水壶拿起?来,直接给她倒了:“……你别动了,要什么?跟我说。”

越晚咕嘟咕嘟喝了三大杯,边喝边盯着周随,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到了嘴边又扭头接着喝水去。

她懒得上楼了,直接窝在沙发里,裹着毛毯,盘膝坐着。

越晚脑子晕沉,四肢乏力,说话做事?都有些不受控制起?来。

她抱着抱枕平静地看着电视机的屏幕发呆。

周随说:“看电视吗?”

越晚摇摇头,又拍了拍沙发示意他坐下来。

周随心里有些不道德地觉得,越晚这个时候晕头转向,可爱得有些稀奇。

他坐下,笑问:“怎么?了?”

越晚严肃着一张小脸,有些纠结地抓着毛毯,想了下又泄气:“算了,好困。”

药效上来了,越晚有些疲惫地耷拉着眼皮,环视了一圈,又注视了会周随。

周随被她看得有些莫名:“又怎么?了?”

越晚凑过去,抱住了他。

她带着鼻音,闷闷地说:“冷。”

周随顿了一下,声音放轻了些:“那就抱着。”

像晚风压倒几束覆霜山茶,打落一地寒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