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晚闭着眼睛,似乎不看盛闻还能少被铲出些过往的难堪。等到散场的时候,她逃也似地往门口疾步走去。

“越小姐,越小姐……”有个中年男人倏地斜杀出来,挡在她离开的路上,草草喘了口气:“越小姐,盛总要见你。”

越晚干脆地拒绝:“不见,我还有事。”

中年男人有些不依不饶地堵住她,开始打感情牌:“越小姐,盛总交代的事办不成,我得立刻拍屁股走人——上有老下有小,谁都不容易,就见一面,□□还能怎么了不成?”

他见越晚停下了脚步,接着说:“盛总说,就见一面,让他正式地道个歉。”

越晚静了一下。

她说:“带路。”

盛闻坐在二楼的隔间里,对面的棕红色的真皮沙发被几个购物袋压出了弯曲的褶痕。

门口传来敲门声,还不待他示意,越晚就推开那个中年男人径直走了进来。

“还是这么胡闹放肆。”

盛闻靠在椅背上,用怀念的口吻和目光审视着她:“好久不见,越晚。”

越晚平静地说:“不是和我道歉?听完了我就走,就当今天没见过。”

越晚其实有一肚子话来嘲讽他,她太知道盛闻的痛处在哪了,但是她还是咽了回去。

短兵相接,越不在乎的那个才赢。

盛闻有些意外,他指了一下沙发上的购物袋来掩过:“h最贵的包,市价前五的都装了一个,这个赔罪礼还满意吗?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这个牌子的包。”

越晚说:“折成现金打我卡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