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笔挺西装的年轻男人走上秀台,刀削斧凿的深邃面孔和瘦高的身量,如果不是董事长这个身份,很容易叫人以为是闭场压轴的名模。

只有越晚知道他有多可憎。

他拿过麦克风,每一句话都能引得台下众人的欢呼。

坐在越晚后边的,兴许是一位年轻的编辑,正语无伦次地和身边的人小声尖叫。

“我不是眼花了吧,盛闻居然亲自来了!!”

“我觉得是在做梦……他退出娱乐圈之后关于他的消息少之又少,今天居然露脸了?”

“看起来正闻对stasera很在意啊,感觉今年能挤进一线了。”

“确实很奇怪,这只是个意大利的小牌子,今年的新品虽然很不错,但根本不是流行的款和颜色,不应该啊。”

“可能是去年年底刚收购的,还没来得及更换一轮设计师?”

“我听别人说,是盛总为了捧喜欢的女人特意收购的……衣服款式也都是照着她喜欢的做的……”

“?不是吧,他夫人去世没一年,盛闻这么快就另结新欢?”

“他们名存实亡的夫妻名份不是业内公认的吗,这你们都不知道?”

……

越晚脑子嗡嗡的,胃里难以抑制地涌上一股生理性恶心。

她的骨节捏的泛白,脸上血色尽褪,整个人控制不了地颤抖起来。

仇人冤家相见,旧事烂账重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