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示意她坐下,栾氏不情愿又不能拂意,便娇滴滴坐了下来。
与此同时,子椿也注意到他说出这话的后果。
在场所有人皆对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放冷箭。
余氏对他‘游戏’二字虽也略显诧异,但毕竟坐场子坐了那么久,还是要像个大夫人的态势,她继续问子椿:“你的意思是每次做游戏的时候,都要使得旁人痛苦咯?”
“他怎么能这样!”一个昨日被铺盖捂了头的小厮道。
“就是!”
“没错!”
子椿见旁的黎家人一个劲的应和,都认为大夫人这句话说得很是公允。
但子椿听着就有点刺耳了,他还是个孩子,哪里来这么重的心机:“我没有!”他有点委屈。
椿爹一下子不甘愿了:“大夫人,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家子椿,他昨日虽顽皮些,但也没说要让谁痛苦的话。”
一旁的象牙也看出若非自己心机重,是不会揣度别人也似她一般城府,这个余氏的确不好惹。
大夫人生的嫡长子今年也有十七了,名叫黎执敬,生得一副唇红齿白,肤若凝脂,眉如远黛模样,此时站出来忿忿道:“他是不是那么想我们不知道,但昨日他将旭三的臭铺盖扔在我们头上,害得我胳膊皮都磨破了,这总该给个说法!”
子椿望了眼这位正在说话的大哥哥,他手里拿着一张穿花手绢,把话说完后,那手绢也随着嗔怒的情绪朝他这边舞了一下。
子椿又看了他的脸,他脸上抹着□□,眉毛也像刻意修过,眼睛周围的眼袋很美,不像是愁出来的,倒像是画出的,那副娇容与栾氏比试也应当不分上下。
但,
何以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