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念书,毕业,工作,跟所有人一样。”
回答了,又好像没回答。简简单单六个字,就概括了这七年。
他提起上次在工作场合的见面:“那天开会碰见你,还真挺意外的。”
路栩点点头:“我也是。”
“前两年听说你从美国回来了,但不知道你就在那儿上班。”
路栩想问他是从谁那听说的,又觉得有点傻。她的经历没有对谁隐瞒过,从韩硕,从张晚忆,从任何一个五班或六班同学那里都能探听的到。
“只是念书,没想留在那儿。”她把话题又抛给曲修宁,“你不也一样。”
曲修宁低头笑了笑,似乎有些无奈:“生活由不得人任性啊。”
她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大四的时候,我妈生病了,甲状腺癌。”
“啊?严重吗?”路栩猛然抬起头。
“发现得早,做了手术,现在已经没事了。”曲修宁解释道。
路栩松了一口气:“那就好,痊愈了就好。”
曲修宁接着说:“在英国读研的时候,我爸坐商务车去外地谈生意,在高速上出了车祸,身上有两处骨折,司机和秘书也都受了轻伤。”
这……事情发生在谁身上,外人是不能承担分毫的。路栩觉得自己现在说什么都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