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臣几句话就将阮觅的地位抬得极高。为了将这件事闹大,他还用郡主来称呼阮觅。用着悲痛欲绝的神情,想给齐国扣上谋害皇亲国戚的帽子。
就像是事前演练过无数遍一般。
齐国人自然不愿意承认这个罪名,两边便开始扯皮。
白颂站在一旁,讥讽地看着他们。
娟秀的眸子里阴鸷狠戾。
除他之外,其余人,没有一个人脸上是有笑的。
魏驿蔺靠在门边,低垂着眸子。耳边是那些夸张的说辞与极力撇清干系的推脱话语。
他再一次看到了这人世间的丑恶,贪婪与欲望。
可是这一回,魏驿蔺不像从前那般失望。
或许是他已经明白,只有当你手中掌握着东西的时候,才能将一切无法入眼的东西清除干净。
退让回避,从来都不是个好办法。
只有一直往前走,一步步登上掌握着权利的位置,遗憾才会越来越少。
并不仅仅是他一人心中萌发了这样的念头。
阴影处,柳十令有些喘不过气来,嘴唇发白,紧紧闭着眼,好似这样就能缓解稍许疼痛。
他总是在看着她远去,无法捉摸,不可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