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阮母突然醒过来,摸了摸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发现不知掉在哪儿了。
她有些不安地看向阮觅,神色有些复杂,含着一些愧疚与期待,“玉佩好像掉在方才那间厢房里了,觅儿可否帮我去找找?”
外面的丫鬟婆子都走了,阮觅本不想动,但对上阮母的眼神,见她有些小心翼翼的,便又改了口叹气道:“真的记得在方才那间厢房里?”
“是在那儿,方才瞧着绳有些松了就先解下来,后来走时也忘了拿。”
“行吧,我去给您找去。”
出了门,阮觅按照来的记忆找到了那间厢房,但是在房中找了一圈后什么也没有找到。她正准备出去,却见从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长衫的青年。
那长衫洗的极干净,颜色却已经褪得差不多了,呈现出一种明净天空的白色。
那青年生得极高,看到阮觅后也是一愣,然后反应很快地要退出去。
只是门先他一步从外面阖上了,随之响起的,还有透着慌乱的落锁声。
青年脸色本是平静有礼的,在听到这落锁声后猛地沉下来,有些风雨欲来的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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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入京前夜。
沧裕江上船只穿行。
窄而长的乌篷船,船夫撑着船杆往前一撑,长条形的船便倏地往前窜了一大截,水面上留下清浅一圈又一圈的痕。